在朝瑾皱眉时,长鱼姣先一步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
“你不够喜欢我。”
朝瑾眼眸有一瞬间的幽深,看着怀中的长鱼姣,忽然生出几分怒意,
“长鱼姣,朕为你思虑良多,你说朕不喜欢你?”
澄净的眼眸在朝瑾的质问中,浮出淡淡的忧伤,痴痴笑起,又握住朝瑾的手,按在自己胸膛,
“你连我,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骗子。”
朝瑾是真觉得冤枉,眼下他何曾敷衍过长鱼姣,送到携芳阁的物件那样不是最好?
心中的欢愉被长鱼姣兜头而来的冷水熄灭。
都说酒后吐真言,那么长鱼姣呢。
他这些时日为其做的种种,都是付诸流水不成?
在朝瑾神情越发寡淡时,并未在意怀中醉了的长鱼姣眼眸轻抬的瞬息,清明眼底的嘲讽。
当朝瑾让陶微仪乘御辇回宫,而自己下辇行至携芳阁时。
长鱼姣就知道,她该给朝瑾更多的甜头。
傲慢的帝王看似为她用尽心思,思虑良多,可真要细想。
对她的喜欢当真占据了他行为举措的全部吗?
长鱼姣并不否认朝瑾的喜欢,只是这份喜欢实在浅薄。
浅薄到她更认为是朝瑾向来风流,不为她人低头迁就,而独独为她俯身的特别下,生出的自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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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喜爱极了对方,为其做下种种违背寻常举止的安排,并为这些安排而骄傲的自得。
可细细想来,若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