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赵紫凝拦住江匀燮质询,她脸皮还没厚到可以容忍丈夫新婚几个月就纳妾。
江匀燮冷眼看向她,漠然道:“不会。”
随即绕过狐疑的人径自走向偏房。
他确实没想过纳妾之事,只是觉得若不将人安排进偏房,容宜那小身板怎么熬过冬天?
拐个弯入后院后没几步路便到了偏房,江匀燮突然没了气势,思绪如乱麻。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迟疑片刻才推门进了屋。
容宜坐在软榻上,听到响动缓缓看向来人,表情木然。
江匀燮望着容宜,嘴角挤出一抹苦笑,试图隐藏内心的不安。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针落可闻,最后还是江匀燮打破了静谧,“你几时醒的?”他柔声道。
同时不紧不慢地走到容宜身旁坐下,然而他还没坐定,容宜便立刻坐到了软榻另一端的最边缘。
她收紧身体,仿佛是想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般,苍白的面容清冷出尘,如被打碎的润玉般惹人怜惜。
江匀燮眉头紧锁,不安如潮水般涌来,他恐惧容宜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反应。
“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们不是要好好聊聊吗?”他倾身问道。
容宜沉默着看向屋子中央的圆桌,江匀燮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个陈旧的小木盒静静地放在那。
他起身过去打开木盒,里面都是些碎银和成串的铜钱,不多不少,但一看就是主人攒了很久的。
他合上木盒,脸色沉了下来,回头看向容宜,“这是何意?”
“我要赎我自己!”容宜用力的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