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燮握住她纤瘦的肩头,郑重道:“我不会抛弃姐姐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唯一心仪的女子。”
“二公子?”容宜错愕不已,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结果。
“您这是为何呢?奴婢身份低微,又比您年长许多……”如果他是因为觉得夺了她的清白要负责的话更是没有必要。
江匀燮不想听她说这些,突然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强势夺取她的气息,容宜很是抗拒,她胡乱捶打在他胸前,“唔……唔……”江匀燮却改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握住她乱动的两只小手,依旧肆意掠夺。
半晌,够意了才松开,“我不许你说这种话,我只要你,大厅里那么多小姐我一个都不喜欢,我要跟母亲说我只想娶你!”
容宜心里咯噔一下,大惊失色,用力推开江匀燮,他没有防备,撞到了身后的竹子,伤口受到压迫,顿时让他疼出了声,“嘶……”
“二公子!”容宜看到他因为难受揪起的俊脸,有些害怕,这两兄弟明明是武将,怎么都跟碰瓷一样,她一碰就不行了呢?
好在江匀燮缓了缓就摆手说没事,容宜担忧的问:“二公子是受伤了吗?”
江匀燮看着她皱起的小脸,觉得她心里有他,心情好了一些,温声道:“一点小伤而已,已经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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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听到这话松了口气,接着正色道:“二公子刚才为何要说那样的傻话?二公子知道奴婢是个粗使丫鬟,根本就不可能嫁得了主子,我们生来就有不可逾越的巨大鸿沟。”
“可我是认真的。”江匀燮挽起她的两只细手,用力捏了捏,目光诚挚道。
容宜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她激动地对着江匀燮道:“可是如果二公子跟夫人提这种不可能的事情只会害了奴婢!甚至二公子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奴婢了,奴婢的命不是由自己说了算的。二公子,还请您千万不要冲动!”
江匀燮心疼的抱住她,他幻想过几十种容宜听到他要娶她的反应,他以为她会很开心,但他从没想过说娶她会变成刺向她的利剑。
“可是我想让姐姐永远留在我身边……”江匀燮用双臂紧紧地圈着她,脑袋靠在她的头顶上,语气无比眷恋。
容宜轻叹口气,只能抚慰道:“二公子,奴婢现在不是在您的身边吗?只要您不在大夫人面前戳破知道奴婢身份的事,不说要娶奴婢,奴婢就能继续陪着您。”
“可是我要的不是这种陪!”
江匀燮觉得容宜现在就跟轻飘飘的羽毛一样,一阵微风吹来就会飘走,他怎么抓也抓不住。
容宜颇为无奈,她要怎样才能让二公子冷静下来呢?
“二公子不要这样想,您现在知道奴婢身份了,不是想见奴婢时就能寻到奴婢了吗?”她只能这样安慰。
江匀燮听到这话呆愣了一下,瞬间又有点惊喜,能经常看到姐姐了?那这真是他最好的及冠礼物。
“我真的能经常来找姐姐吗?”
容宜神色一僵,但还是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江匀燮嘴角扬了扬,语调高昂道:“那等我再长大一些,立了军功,去求圣旨,再娶姐姐!”
容宜听到这出乎意料的话,心里有一股暖流涌动,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今天受了太多惊吓,这话倒是很有安慰性,她将头埋在江匀燮怀里,得到了暂时的倚靠。
再过一年她就可以出府了,二公子只要老老实实的不提荒唐事,她也就能保全自己到恢复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