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白舒想起许慕余母亲的模样,烦躁的眉眼都舒展了些:“她是个非常称职的母亲,也是一位亲切的长辈。”
“她对我们这些小孩很好,每次我们去找慕余玩,她都会给我们备好水果零嘴。还会给我们每个人准备一个小手帕,像对待她的亲生孩子一样给我们仔仔细细擦去身上玩闹出来的汗水。”
“她很好,很温柔。”
关白舒的脸藏在烟气后:“可是她的身体太差了。”
莞春草也拿起了一根烟,点着,没有抽,只是闻着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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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根香烟的烟气又缭绕在人眼前。
“差到有段时间不得不去到乡下静养。”
关白舒的双眼迷离在烟气后:“也是那一次,于秀那个贱人第一次爬了许治的床。”
对于许慕余的父亲,关白舒并没有礼貌地叫一声“伯父”,而是直呼其名。
莞春草没有纠正,只是闻着香烟的味道安静地听着。
关白舒又吸了一口烟,轻蔑至极:“第二次,是在慕余的妈妈怀上小弟弟的时候。”
“那时候小弟弟已经快八个月大了,慕余的妈妈挺着孕肚把那两个贱人抓奸在床。”
“阿姨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更没有告诉慕余。”
“那时候慕余也只是一个孩子,她怎么说呢。”
“结果就是她一个人承受,她受不了好友的背叛,更受不了丈夫的离心,接连打击下,本来就差的身体更无力支撑。”
“阿姨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那是个成型的男婴,就这么没了。”
“而那对贱人,除了几句对不起,什么补偿也没有。”
“后来那对贱人分开了。”
关白舒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但也只是表面分开,背地里还勾结在一起。”
“也是,出轨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莞春草没再隔着烟气,她直白地望着关白舒。
“你一定是想问,慕余的妈妈后来有没有发现。”
关白舒知道莞春草的意思,她对她露出一个笑:“没有,接连的打击之下,阿姨早就一病不起了,她根本没能撑过那个春天。”
“你一定也想问,难道慕余没有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