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长长的白胡子和白头发,一个披着一身黑色长袍,眼睛猩红。
玛西亚和西弗勒斯刚跑到最后一层台阶的中间,就看到了乱七八糟的魔法在教堂里飞来飞去,寂静的永恒之城乱成了一锅粥。
祭司除了那柄如流体一般的剑,还有一把更短的、别在腰间的匕首。她拔下匕首轻轻一吹,一阵灰色的、夹杂着闪亮尘埃的雾气就轻飘飘地飞出;一个背对着她的黑巫师完全没有注意,他只不过是在那团雾气里多待了一会,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伏地魔此时并没有心情管这些再起不能的手下,他正咬紧牙关,和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战斗。
他引以为傲的“独一无二”现在看起来更像个笑话。
除了他自己的攻击,他还要谨防另一个邓布利多的偷袭——为什么银色泪滴变成的邓布利多也在针对他??
真正的邓布利多则以防守为主,白衣祭司在几次试探性的攻击后也明白了对方的立场,集中了百分百的注意去殴打另一个入侵者。
贝拉此时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她绕到了战场的后侧,在那把巨大椅子下方构成的小空间里发现了一个箱子。
就在这一瞬间,贝拉知道,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或许此生仅有的机会。
她把幻身咒用到了极致,奇迹般地没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果然运气站在主人这边!
贝拉捏紧魔杖,她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阿拉霍洞开!”
箱子没有丝毫反应,上面浮现出一行文字。
一种茫然和愤怒冲击着她的大脑。还没等她做出反应,永恒之城版的伏地魔就用束缚咒把她困在原地——再接上一个击飞咒,把贝拉远远地丢到教堂的角落里。
此刻的贝拉也顾不上什么保密了。她尖叫起来:“没有打开此物的命运——没有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