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西亚和西弗勒斯刚跑到教堂门口就听到贝拉来了这么一嗓子,一时间脚步都停滞了。
邓布利多似乎并不意外,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神秘的微笑:“果然如此。如同金字塔里对法老财宝的保护咒语一样,只不过你们当中似乎并没有解咒员。”
倘若放在平时,伏地魔肯定要和邓布利多比划比划——可他如今自顾不暇。
俗话说得好,最难以打败的敌人往往是自己,何况这个自己完全没有人类的感性与考量,只剩下战斗的本能与杀戮的欲望。
何况在焦灼的战况中还有那位祭司抽冷子偷袭的剑光,伏地魔一时不察,只被那道雪亮的银光蹭了一下胳膊,一阵剧痛袭来,那条胳膊瞬间就垂了下来,再也使不上力。
眼见这位看起来还能再活个几百年的、精神矍铄的祭司抽空还在殴打偷袭失败的贝拉和罗道夫斯,至于邓布利多,他更是不慌不忙地和另一个自己友好比试,温馨得像一场和平决斗。
眼看屋子里的各位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忙,玛西亚找准机会,拖着另一个已经看傻眼的小伙伴猛地冲上前。
电光火石之间,他们与疾驰的粉身碎骨、霹雳爆炸等一系列咒语擦肩而过。
玛西亚的手按在了箱子上,只停留了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掀开了它。
在这一瞬间,玛西亚有一种古怪的错位感。
奔涌的时间早已过去千年万年。曾经不可动摇的黄金树已然焚毁,曾经壮丽繁华的城市已经沉寂,曾经坚不可摧的躯体也已被抛弃。
唯有这轮旧时的月亮没有一丝改变。
这瞬间的恍惚被她及时地收起,玛西亚把箱子又扣了回去,拉着小伙伴就想从侧门直接溜走——那里原本门扉紧闭,如今悄悄打开了一条小缝,就差从墙上伸出手,招呼他们往这边跑了。
空气中忽然荡起层层叠叠的涟漪。贝拉刚被来自于主人(永恒之城)版的一个击退咒打了正着,她的脊背紧贴着黑色石砖的墙壁,几乎被这一下打懵了,脑海里只剩下一个“保护主人”的念头。
当然,以现在的战况而言,谁保护谁还有待商榷。
就在她急迫地想要证明自己价值的时刻,她捕捉到了那些不同寻常的波纹。
贝拉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毕竟自己刚刚才使用过一次这个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