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麟心中生气,自己都这样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不知道体恤自己的心情,赌气一口答应下来去酒楼做差事。
“你现在在温府的所有吃穿住行都要算银钱,白吃白喝可不行。”
解还休丝毫不讲情面,两家人就是要撇得清清楚楚,八千两银钱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斩断了。
“好,就按你说的。”
温伯懿明白她的意思,想要换种方式让解麟振作起来,只怕解麟不能真正体会到她的良苦用心。
解还休一肚子气回到了自己房内,她这些天守着他,盼他能早点清醒过来,本以为能转悲愤为斗志,一鼓作气苦读争取在春闱夺得前三甲,却不料是这样子。
“夫人,那解麟本就是个身心脆弱的,没经历过大风大浪,自然没有你这般胸襟见识。”
温伯懿给暖手炉换上新鲜的炭火用木雕花罩子罩住,特意为她准备的暖手物什。
“柠如已经成为定数,若是他日后还心心念念着,以后的仕途他还要不要了。”
“夫人你不是说了么,这官儿不做也罢,解麟他心不在此,你逼他也没用。”
解还休又和他掰扯怎能那自己和解麟比,解家就他一个儿子,若不能入仕,还未等她完成大业解麟自己就先凋零了。
“解麟也不是一根筋的人,会慢慢想明白的,只是时间问题。”
他这贤内助倒是会开导人,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此后,解麟便去了柠如之前的酒楼做差事,也算是勤勤恳恳没有让她操心。
“解老板的弟弟,就让他做个跑腿儿的,是不是太惨了点儿?”
“这说明咱老板公平,不以关系分配职务。”
下人们难免会聚在一起议论此事,解麟左耳进右耳出也不放在心上。
“小二!小二!人都死了吗!”
一声高呼响彻酒楼,八卦的几人立刻散开去迎接进来的客人。
“公子,里面请!”
鹤叔动作麻利,立刻上前迎了进来。
进来五六个男人,络腮胡锦锻衣,穿得极好却长得甚丑,跟那后厨水缸里的鲶鱼似的。
“把你们酒楼最好的酒菜全部上上来!爷有的是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