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见他不说话,立即明白自己说中了,呵斥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
晏景也有些委屈:“可你以前也没有给我讲理的余地啊。”
他问了她不知多少次他的错处,她却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哪里乐意理他。
他若是不折腾,她只当他死了,没他这个人,要琵琶别抱找旁人去了,这让他怎么忍。
若是跟她讲理,她现在就是那罪臣陶阳舒的夫人了,哪里还有他在这里跟她辩驳、争取的机会。
尤晚秋被他一说,有些云里雾里,只问他:“咱们以前怎么相处的?我跟你成婚那两年,难不成还变了一个人?”
晏景重重点头,又摘了些她欺骗他时的过往,跟她添油加醋,避重就轻的诉说。
尤晚秋越听,柳眉拧得越紧,晏景看着都觉得纠结,只想揉一揉她眉心,让她舒缓一些。
待听完了,尤晚秋“噌”的一声直接站起,又很快的意识到失态,又坐了下去。
晏景忙问她:“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对?”
尤晚秋看他的眼神里透着同情,又有那么一点钦佩,但更多的是像在窥视一个异于常人的人
——说实话有些像是在看傻子。
大量的同情中透着少量的鄙视。
“你难道就不觉得我的表现有些不对劲吗?”
尤晚秋试探的问他。
晏景却一副很坦然的模样:“是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候以为是我说错话了,惹你伤心,所以你才那般对我。”
方才他说的她那些虚情假意的所作所为,哪里是他说错话,她才做得出。
能让她那么处心积虑的对付,他怕不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怨吧?
尤晚秋心底吐槽,但又看了看晏景习以为常的神色,娇俏的小脸不由皱成一团。
该不会是失忆之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