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回晏景罚了那些婢女们一回,杜鹃就不敢给她再下药了,如此一来,红斑自然褪去,估计再过两天,就尽数散了。
为避免露馅,尤晚秋只好仔细的往上头涂抹胭脂,又戴起了帷帽,好做出容貌尽毁不敢见人的模样来。
那太医来看时,她一副矫情做派,也是因着害怕被太医看穿。
好在晏景足够心软,若是他强逼着她看大夫,恐怕早就发现她造假的事情了,以他那深沉的心机,绝对能顺藤摸瓜想出她全套的计划。
是以尤晚秋极其小心。
方才她说话间出了些汗,将面上的胭脂化了些,眼下得擦了重新补上了。
尤晚秋想着,手上动作也极快,没一会,那晕开的斑纹便被擦去,又重新涂抹上更逼真的。
夜里晏景又来了院里,他一如往常那般哄着她,执起她那只被烫伤过,留下月牙红印的手腕,薄唇轻贴。
“你这是做什么?”
尤晚秋对他粘腻的行为感到不适,他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