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没有人想做出头鸟,都等着旁人去出面告状。
飞鸾笑了笑道:“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府内就是再添新人,到底咱们还是伺候咱们姑娘,总不可能把你从姑娘这儿调走吧,侯府里又不是抽不出人手了。”
白鹭唉声叹气:“姐姐,我的好姐姐,咱们姑娘那性子,若是来了新人,哪里能斗得过别人呐。”
杜鹃瞧着心眼子可比姑娘多多了,万一她上了位,侯爷冷了姑娘这边,可如何是好?
白鹭心里暗想,但没说出来,婢女们心眼子多,她怕有人去给杜鹃告状。
门口守着的婢女们各怀心思,竟是一下子静了起来。
喜鹊一如既往的沉稳,只道:“若是真有什么,也不是咱们这些人能管的,如今侯爷还没开赦令,咱们只管好姑娘这边吧。”
……
婢女们在外头各有心思,尤晚秋在屋内则是翻出了拔步床暗格抽屉里的铜镜。
她取下头上的帷帽,只看着自个儿的脸,脸上的红斑很是可怖,但伸出手来一抹,便被晕开了,只露出下头浅浅的一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