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听出他话语里的危险,怕牵连了旁人,不敢再多话。
晏景见她沉默,愈发温柔,声音黏黏腻腻的,手更锢紧了她,下巴搁在她的锁骨处。
“阿奴不敢说?还是谁故意说了什么话,惹得你怕我了?”
尤晚秋感觉自个儿像是被一只巨蟒缠上,晏景故作温柔的询问,是巨蟒的信子,舔舐过她的耳廓,要循着路线钻进她的脑子里。
晏景却还在执着的问她,尤晚秋知道她谁也不能说。
这又是一个禁区,晏景最恨别人挑拨他们的关系,尤其是让她对他产生惧意,恐惧代表远离,晏景连她要甩开他的手都受不了,怎么能忍受她因为恐惧而远离他?
不管她今日说出了谁来,那个人都必死无疑!
好在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尤晚秋很善于使用这项武器。
她又开始垂泪了,手覆盖上晏景轻按着她小腹的手,小声的啜泣:“景和,你不要吓我。”
晏景叹了口气,尤晚秋很轻,被他像个布娃娃似的摆弄,双手穿过肋下一提,她就不得不正面对着他。
她依旧被安放在他的腿上,哭得楚楚可怜:“你欺负我。”
尤晚秋这般说着,却又伸手去抱着他,整个人贴到他怀里,眼泪透过他的衣襟,暖融融的。
可怜的小东西,被欺负了,却孤立无援,还要不得不去寻求欺负她的人的庇佑。
晏景只好叹息,一遍遍的伸手去帮她拭泪,她埋在他怀里,他不好去亲她。
“阿奴你怎么又哭了?”
他手顺着她的后颈往下滑,慢慢的安抚她:“我又没有怪你,也没有训斥你,只是问了一句,想知道这府内有没有人欺负你了,哪里就要吓成这样?”
“这府里就你最欺负我……”
尤晚秋哭诉:“旁人没人吓我,就你最爱吓我,最爱逼着我去做那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