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里的人曾猜过她是被侯爷掳来的,是哪家小门小户的女儿。
彩凤却觉得不然,她教尤晚秋那些事情的时候,她虽然厌恶,但却并不排斥,好似早就习惯了,带着一种无力挣扎的习以为常。
她当时就生了疑窦,如今自觉洞悉了真相,对尤晚秋的怜惜更起了三分。
彩凤垂眸,深思了一瞬,还是告诉她:“姑娘,这件事你必然得告诉侯爷,趁着侯爷如今待您珍重,必得将那些祸害给拔除了。”
尤晚秋听彩凤这般说,呼吸急促了些。
她仰头看她,发现她那套半真半假的话术,竟真引得彩凤以真心待她。
彩凤自个儿就是长公主那边派来的人,若是尤晚秋告了状,那她必然也要被连带着一块除去了。
尤晚秋怔然一瞬,莫名含泪问她:“你为什么待我这般好?若是旁的人,她们不会跟我说这些。”
彩凤却只看着她,笑容有些苦涩:“姑娘,您跟我妹妹生得有些像。”
“奴婢是下九流出身,唯一的好处是比旁人聪明,所以被贵人挑走了,我妹妹不聪明,但生得很漂亮,在那地界的女儿家,生得越漂亮,越是境遇难堪,她怀过几次胎,就落过几次胎,最后一次运气不好,血流的太多,老鸨嫌她费事,不愿意给钱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