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一听这话,也顾不得上下尊卑了,连忙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尤晚秋抽抽噎噎:“我今儿个一起身,就知道不对了,只是不敢声张,这才骂了你们,不是有心要挑刺的……”
彩凤听她这般,还记挂着早上的事情,不免叹了口气,安抚道:“姑娘莫要介怀,咱们都知晓您人好,哪里会放在心上。”
“您还是说说要紧的事情吧。”
尤晚秋闷闷的应了一声,眼泪还挂在眼下,一番话炸的彩凤脑子嗡嗡响:“我怕是被人打了胎了。”
彩凤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过了好半响才吐出来,声音低的吓人:“姑娘,这话可不是瞎说的!”
尤晚秋却浑然不觉,自顾自的哭道:“我又不是傻子,以前的时候,我还在堂子里见过那些姐姐被老鸨子们打胎呢,流出来的血,就跟我如今一样,我必然是被人打了孩子了。”
什么堂子能叫小姑娘看姐姐打胎?
彩凤身子抖了抖,她抱紧了尤晚秋。
她想,姑娘必也是从那下九流的地界出来的。
怪不得侯爷不叫人知道她是什么身份,连个名姓都不透露,就连姑娘自己也是三掩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