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活该。
尤晚秋笑意浅淡:“昭仪娘娘是因着表哥的嘱托,才照顾得我么?”
青黛摇了摇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殿下的吩咐。”
尤晚秋眼睫微颤,她环顾四周,那些宫人就像一根根木愣楞的柱子,对她们的对话置若未闻。
青黛看她有些紧张,笑道:“这些都是殿下的人,你不必害怕,他们不会将这些事情往外说的。”
尤晚秋却并不放松,反而一言不发,青黛无法,只好摆手让宫人退出去,又牵着她坐下。
“好谨慎的性子。”
青黛夸赞,又有些疑惑,按道理而言,尤晚秋这样菟丝花般的小姐,不应该这般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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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她不好多问。
尤晚秋坐下后,问她:“是要出事了么?”
青黛只笑了笑:“京城的天一成不变太久了,总是要变一变的。”
尤晚秋点了点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青黛有些疑惑,方才以为是她害怕,所以才抱着她哭,但看她现在的状态,倒不像是因为近在眉睫的危险而恐惧,方才的哭泣,似乎也仅仅是因为想念金陵的旧人而已。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将桌上的糕点推到她面前,笑道。
“是玫瑰酥,不腻人的,要不要尝尝?”
尤晚秋眨了眨眼,取了一块,入口酥香,中间一点糖渍玫瑰,红润润的,芬芳清甜。
她条件反射想去问青黛方子,然后写信给晏景,让宫人递给他,让他吩咐小厨房的厨娘去学。
以前在侯府常常如此,她在外头尝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