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

当她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郑爷的一个十分猥琐的动作。

郑爷总是时不时的挠向他的裤裆。

其实那不叫挠,叫轻轻的隔靴搔痒。

她以为他是有男科疾病。现在……她心里升起了一个极其诡异的想法。

难道……

她郑重地向着死去的郑爷拜了拜,然后解开了他的腰带。

在他的亵裤,而且还是靠里侧一点的亵裤部位,摸到了一个口袋。

花童都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此刻难以描述的兴奋

一叠的银票!

银票!

她就说呢,怎么可能只有一袋银子给了大荆。

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身上有不少钱才对。

何况是这种离开故土,要继续一路往北,去买卖女童的牙人。

花桐拿着那一叠银票数了数,好家伙,整整二十张!每一张都是百两银票!

就这样,她身上有两千两银票了!还是通兑银票!

就冲着这笔横来的财富,花桐把他们全部挪到了树边,花了两个时辰,天色都将亮的时候,把他们全部一股脑的埋到了坑里。

“郑爷,谢谢你老人家给予花桐的一笔启动资金,现在花桐也给你们入土为安了,虽然有点简陋,但起码不用横竖尸野,风吹日晒了。”

“各位兄弟们走好,投个好胎,下辈子还是不要做这种有损阴德的行当了。”

花桐拜了拜,肚子咕噜咕噜地叫,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

她也没往走远,直接在原地,往的山坡上爬。

因为她还不能前行,她怕与大荆他们相遇。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在这里歇一歇,起码歇个半天再往前走。

她实在是又饿又累,感觉自己都要病了。

病痛可不是她现在所能消受的。

结果她绝望地发现,这一处山是距离城镇最近的山,山上能吃的能用的都被附近的百姓全都撸秃光了。

“天要绝我吗?呜呜呜……”

“好饿啊!”她要走不动了,怎么把两千两银票花出去啊!这么多钱呢!先潇洒一番再死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