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陆夫人那个娘......”
赵瑾容叹了口气:“她娘身份不高,如果只是妾室也就罢了,从前还是歌女,被柳大人赎了身的,这本来就是陆夫人心里的痛。她若没有主动告诉你,就是不想你知道。你若打听的深了,往后二人还来往不来往?人家好歹送了阿保一对金镯子,有些颜面要给人家留的。”
“加上你跟陆通判曾经是那样的关系,这种家丑,避嫌才好,不然人家恨死你。”
陶若筠听了连连点头,嗯了一声,忽然又想起来什么。
“嫂嫂怎么知道这些事?”
赵瑾容轻轻一笑:“那你以为我同友人相聚,都只聊些琴棋书画么?那多无趣。”
陶若筠一听,捂着嘴笑了起来,自己的嫂嫂看着端庄,原来也是会在背后听人传些小道消息的。
陶若筠答应了赵瑾容不再过问,不再打听陆家的事情。
那是烂账,理不清,拨不开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离远些。
至于柳云旗,若是来找自己再说,不找,便装死到底。
心里头这样想着,暂时便把这些事情都放下了,独自回了翠竹轩。
等到晚间,陶若筠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满脑子想的不是坊间闹事,而是五两银子一壶酒。
那银子该是自己的,如今叫被别人赚去了,心痛的她睡不着觉。
心里打定主意,第二日就派人把李天纵叫下来问问清楚,再看看产量。现在就扩的话,几时可以有间自己的酒楼。
还有山庄,也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上次见张自桢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再想想积蓄,早就要见底了。
这下好了,更睡不着了。
于是第二日一早,陶若筠就安排人先去山上叫李天纵下来,同时去前厅找林元忠,想让他去找张自桢过来看看情况。
结果她还没有下命令,张自桢就已经来找她了。
来要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