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煊冷哼一声:“看看,还说没事,朕还没说什么呢,皇后就急忙撇清,可见心里有鬼,欲盖弥彰啊。
不说别的,只说今日宴会之上,那司徒放为何频频拿眼望你?”
碧罗冷笑道:“陛下真是好笑。宴会上偷看妾身的人多的是,那契丹王还想过来拉妾的手呢,满嘴里都是挑逗的污言秽语。陛下怎么就不计较了呢?”
“契丹王对皇后的心思摆在明面,过过嘴瘾罢了。可司徒放这厮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在背地里与皇后暗通款曲,道貌岸然,伪君子,让人防不胜防,这能一样吗?”
“陛下如此想他,何不免去他的官职,卸了他的兵权,让他做个富贵闲人?
省得陛下天天防备。”
“皇后倒想。他若闲下来了,岂不天天有空寻思怎么与你私通。朕可不会上当。
你也别不承认,朕问你,那司徒放若不是对你有意,怎会单身到现在,把别的女人都不放在眼里?”
“陛下这话实在好笑。天底下不近女色的男人也多,难道都要算在妾的头上?”
夏侯煊笑道:“皇后是不知道男人的心。一个男人如果深爱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碰其他女人的身体的。”
“如此说来,陛下不爱妾身了?妾终于明白了,原来陛下拐弯抹角地拿司徒放说事,不过是暗示妾,令妾知道自己并不在陛下心里面罢了。”
夏侯煊大怒:“这天下的男人,没有比朕更爱皇后的了。
那司徒放不过是爱皇后的颜色,而朕爱的却是皇后的心。朕若不爱你,怎么会这么多年一直独身,为你守贞?”
“真是好笑,难道陛下是因为爱妾身,才会纳了这么多的妃嫔吗?”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夏侯煊气急败坏,“你若恪守妇道,不与别的男人乱搞,朕又怎么会伤心至此?
皇后能做初一,难道就不允许朕做初二?
朕这是为了惩罚你的不贞。”
碧罗哭了起来:“妾也自知罪孽深重,请陛下允许妾出家为尼,皈依佛门,洗刷今生的罪过吧。”
“休想!”夏侯煊吼道,“皇后出家,目的是为了方便和司徒放私会吧。
别忘了,你是朕的女人,永远都是。朕宁愿杀了你,也不愿你再被别的男人玷污。”
“那就请陛下杀了妾吧。”
夏侯煊走过来,用手捏着碧罗的下巴,冷笑道:“皇后古今绝色,拥有不可思议的美貌,朕岂能轻易让你死去。
等到哪天你人老珠黄,朕也厌烦了,再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