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皆噤声,左相骇然,右相震惊,那些装瞌睡的,眼睛大睁,目瞪口呆。
朝堂,落针可闻。
夏戚噔噔噔后退几步,呆坐在皇座上,望着那染血金丝,吞了吞口水。
“一人一线杀五万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陛下可逐个询问此番随行将士,亦可派人去双松山查看,便知微臣所说绝无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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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宏看向夏帝,
“或者陛下可以问问北藩王,那位袭杀三皇子的人,是否也用金线,他夜间睡觉可安稳。”
他再呈金线:
“陛下或可仔细检查这团金线。”
夏戚脸色数变,最后挤出一团难看的笑容,他下了皇座,把夏宏从地上扶起来。
“爱卿此行辛苦,是朕被北藩王的书信误导,冤枉了你,请你莫要见怪。”
“今晚我们君臣把酒言欢,庆祝爱卿平安归来如何?”
他说着,对带刀侍卫使了使眼色。
那一队侍卫立刻下去。
夏宏心知肚明,这群皇帝身边的近侍是去查他所言真假。
他松了口气。
看向手中那卷金线,暗自佩服。
暗中布局之人,一石三鸟,智计近妖。
他本不理解人杀了,为何还要留下这卷金线,原来就是用到这里。
若是没这金线,他今日固然也会无事,但必定会被左朝宗等一席官员围攻,各种扣屎盆子,夏帝便又要趁机夺取他部分军权。
如今这团金线一亮相,夏皇和左朝宗等人必定心生顾忌,不敢动他。
毕竟能杀了北藩王三子的杀手,未必不能杀夏帝。
“不知是哪位义士暗中保我,他真当得起我等救命之恩。”
心中此般想着,口中应付夏帝:
“微臣不甚荣幸。”
夏帝又叫上左朝宗:
“左爱卿便也一起来聚吧,听说你们两人的夫人乃是闺中密友,想来你们关系也不会差。”
左朝宗拜了拜,
“是,陛下。”
他似笑非笑地道:
“夏将军是我夏国栋梁,肱骨重臣,其女儿也颇为不一般,竟将一名白身乞丐取进家门。”
“微臣在此祝贺夏将军添一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