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藩王必成大祸,臣愿为我夏国耗尽家财!”
夏戚一时气哽,指着夏宏,看向众官员,
“大家听听,快听听,咱们镇国王好大的口气,好多的家财,好大的志气!”
朝中重臣,如左相,切切冷笑,右相,老神在在。
有恨不得将夏宏置死地而后快的,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也有妄图和稀泥的。
只有极少数的面露不忍,深知他所言不虚,但碍于立场,不能出面直言。
左相左朝宗首先发难。
“夏将军,我夏国正值内忧外患,最需稳定,你不是不清楚。”
“我们需先拉拢团结北藩王,待国内局势稳定,方可抗拒外敌!”
“你却如此鲁莽,看不清形势,在此重要时刻,暗杀了北藩王三子!”
从属于左相的官员也连连发声指责,同他如出一辙。
“夏将军糊涂。”
“北藩王再怎么说也是我夏国人,可边疆外敌可是凶狠残暴啊!”
“夏将军竟然敢派人杀害北藩王三子,也是罔顾国家纲常。”
夏宏忽地从地上站起,怒视左朝宗。
一股气势瞬间迸发,左朝宗忍不住后退数步,脸色更是阴冷。
“我夏国就是有你等蛀虫,才国力日败!”
“北藩王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你们又在装什么糊涂!”
“近几年来的安抚,银子水一般地流入北地,却只能锋利他的爪牙!”
“你们就不怕这爪牙最终咬在你们的大动脉上!”
他这番话,说得那些清楚现如今夏国局势的大臣们心中有愧,
但那也需是有良心的,
没良心如左朝宗一行,只觉他在危言耸听,一心只想把他铲除。
而夏皇夏戚,则怒火中烧:
“大胆!夏宏,你想反吗!没有朕的命令,你竟敢从地上站起来!跪下!给朕跪下!”
夏宏满腹愤郁地跪下,只觉大夏摇摇将坠,而他独木难支。
“陛下,北藩王之子,并非微臣所杀。”
“微臣没有能力,也没有那个实力去杀他。”
“微臣回朝时,北藩王派杀手截杀于我,但被神秘人全部灭杀。”
“一人,一根金线,诛杀五万人。”
“请陛下明鉴。”
夏宏说着,手呈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