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踩着梯子把每一瓶酒取下来,用抹布细致地擦拭一遍后再交给下一个人用干燥的软布擦干,最后再统一摆回去。
当然,酒柜本身也要擦洗。
为了方便打扫卫生,帕佩特特别行动小组的门是大开着的。
就在他们辛辛苦苦与酒瓶上的顽固污渍做斗争时,一对他们熟悉的老朋友正从门口路过。
基安蒂好奇地探了半颗头进来,她一边说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拆家?”一边抬脚欲踩上房间光洁锃亮的地板。
“等等等等!!”
一连串慌张的叫喊声从内室传来。
可惜基安蒂重心已出,眼见就要落在地上。
一块抹布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态势飞速出现在基安蒂脚下,她一落脚就踩上了湿漉漉脏兮兮的抹布。
“啊啊啊!”基安蒂尖叫,眼睑的蝴蝶开始狰狞地翩飞,“我的鞋底不能碰水!”
“抱歉抱歉。”水无怜奈连声道歉,“我们正在大扫除,地板刚刚打过蜡,你如果一定要进来的话还是套上鞋套吧。”
“在吵什么?”
琴酒自带空调效果的嗓音响起,立即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挪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走到门口,用带有蔑视的眼光打量了一圈,冷哼道:“基地不是让你们随意玩闹的地方!”
“科恩,我的靴子!”尽管顶头上司就在旁边,基安蒂还是低声对搭档抱怨。
科恩懒得搭理她,面无表情地无视了基安蒂的控诉。
一旁没怎么说话的阿瓦莫利闻言笑了起来:“别担心,基安蒂,靴子既然是被他们行动组弄坏的,帕佩特一定会负责。”
“没错。”
郁江这时候才从内间走了出来,他坦然地迎上了阿瓦莫利针对的目光,以及琴酒不加掩饰的厌恶:“地板打蜡费用十万日元一叠,她踩坏了一部分我们就要全部重新打蜡。不多,就按两百叠算吧,怎么支付?”
基安蒂当即就不高兴了:“什么蜡十万一叠,你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