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去找过…你……”
不知是沈若言太生气了,还是盛二力气太小。
他竟掰不开她的手!
为了从她手下逃脱,他只好蓄力,蹬了她一脚,才得以呼吸。
“咳!咳咳……”
盛二咳得不停,暗自腹诽。
这死女人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看着娇娇弱弱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你说的话,我是半个也不会信。”
沈若言看了狼狈的盛二一眼。
那日就是信了他的鬼话,她才失去了她的孩子!
永远的失去了她的淑儿……也失去了她的丈夫……
从今往后,盛二说的话,她是一句也不会信……
况且,他也没有以后了……
沈若言的眉毛微微挑起,嘴角轻蔑地扬起,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她今日就要这个孽种死!
“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
她的语气是如此的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这么冷漠无情。
下人们一拥而上,盛二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就被他们三两下给绑了起来。
“我看你真是蠢得没救了!连真正害你的人都抓不住!”
盛二那一双细长而阴险的眼睛里,流露出冷漠的神色。
他眼底的刻薄之意十分明显,仔细看还有些讽刺。
盛二对于自己冷酷的内心毫无掩饰之意,就这么看着她,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
沈若言秀眉轻皱,她抬眸而望,发现盛二正饶有兴趣地看向自己。
那微眯的眼睛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之意……
“把他给我带到地牢。”
说罢,沈若言便离开了柴房。
“是,夫人。”
盛二目送她擦身而过的可疑背影渐行渐远,疑窦从生,眼底浮起一抹警惕之意。
……
夜渐深,盛裴然浑身疲惫。
近日江南水患严重,流民遍地,瘟疫横生,是个棘手的事,却也是个立功的好机会……
本想着回府好好休息一番,谁料刚进门,盛君安就迎了上来。
“父亲,嫡母将盛二带走了,似乎起了杀心。”
“这个蠢妇……”
盛裴然无奈扶额,苦笑。
他天天忙得脚不离地,沈若言这个蠢妇也是真能给他找事儿,怪不得盛忻是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