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浩浩荡荡地带着侍从们去了柴房。
丫鬟上前打开柴门,只见盛二十分悠闲的躺在草堆上:
他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酒壶,里头装着上好的菊花酒,口感清甜。
就这么一口酒,一口肉,好不自在!
“你倒是过得舒坦。”
沈若言轻觑一瞥。
盛二面色红润,肉眼可见的胖了不少,和之前刚入府的时候判若两人。
“这都是托夫人的福。”
盛二听到声响,便坐起身来。
见来人是沈若言,便又躺下,笑道。
“孽障果然冷情,你将我害得这么惨,竟还能心安理得的与我说笑……”
沈若言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笑了声。
“当真是……冥顽不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二正懒洋洋地闭目养神,闻声一怔。
他忽然抬起眼皮,用两个泛红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来。
真当他喜欢她这国公府!?
被限制自由就罢了!盛忻那个蠢货还整日来找茬!如今还被人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
“怎么?不记得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那日你可真是毫不留情啊,一把将我推入池中,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若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悲痛。
她的整个面部表情就像是一片阴云笼罩的天空,显露出她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忧伤。
“若不是你,我就不会小产!我的淑儿也不会走……”
“都是因为你!现在盛裴然都将温可琳那个贱人接进门了!”
沈若言每一次眉头的皱褶,都似乎在重重叠叠地叙述着她心中的重压和挣扎。
“现在我过得这么惨,你满意了?是吗!?”
她有些疯魔的嘶吼着,质问盛二。
沈若言目光幽幽地望去,发现他正神色复杂地望来。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好似爆发出激烈的火花……
都目光灼灼,彼此从对方的眼底捕捉到了一抹强烈的憎恨之色。
盛二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令沈若言感到十分陌生。
“你怎么就确定那一定是我?就凭那身衣服?”
盛二想起一个月前盛忻将他扒光那一幕,他就想笑。
不知道被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推下池子是什么感受?
不过,应该会很心寒吧?毕竟她对他这么好……
“怎么?你难道还想嫁祸给忻儿不成!?”
沈若言掐住他的脖子,恨不得杀了他!
盛二用力掰着她的手,有些喘不上气,艰难的解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