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弯着眼睫,“这是我们共同的美好品质,你认同吗?”
“……认、同。”
祭司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想法?”
吃饭不能骂厨子,负责执行的人不能无缘无故的否决提意见的人,除非这个人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阮蔚安静的思考了一会。
她抬眼,睫羽长得有些过分了,几乎遮住了她大部分的瞳孔,浓密又长又垂,这会显得人的眼神很空。
阮蔚,“我来执行。”
她指了指自己,“plan A 。”
又指了指祭司,“你,plan B。”
祭司,“……”
你再说你那些现世的鸟语试试呢。
阮蔚可没空管祭司在用脸骂些什么脏话。
她的思路很清晰,“你就死了夺舍这条心吧!只要我没死,这辈子你就别想了哈。”
她顿了顿,眼神里有奇异的色彩。
阮蔚,“我现在都快把小师弟泡到手了,这时候给你,我多亏啊!他还不得哭死,到时候登堂上告,告我个始乱终弃,你受得了吗?”
好不容易带起了开窍的前奏,阮蔚对自己的节奏都手拿把掐了,这时候换人?多 ne 啊!
而且,阮蔚心里非常清楚池衿的动心是谁引起的。
是她。
是她先弯腰,才勾的对方妄图伸手摘月。
阮蔚不能抛弃池衿,她不会放弃他。
祭司,“……”
好欠啊,她年轻的时候有这么欠的吗???
而且还很自恋,她年轻的时候……也确实是有这么自恋的哈!
阮萳之对此很有发言权。
阮蔚从小到大就不是个省心的玩意儿,她长那么大还没挨过揍,纯纯靠她那张叫人看了就不忍心动手的美人脸啊。
“不过,”
阮蔚的话音一转,她直愣愣的看向祭司,眼底是只有对方能看懂的深意:
“我在死之前,会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