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停顿了一会。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对话有些可乐,阮蔚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对着自己说话,喊自己的名字,真是好别扭啊!”
“无妨,你继续唤我祭司便是。”
对于姓名的归属,祭司倒是毫不在意。
在漫长的时光里,祭司也很久很久不曾听到他人呼唤她的姓名了。
能够喊她的人,都已经逝去了,被她亲手抹去了。
这儿是阮蔚的今生,不是她的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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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该是阮蔚的。
阮蔚正细细的看着对面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祭司此时正敛着眉。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能够很轻易的被人区分开来,眉宇间的黑气浓郁的阮蔚便是想忽略也忽略不开。
她们不像同一个人,倒是对双生花。
一朵表面纯白无垢内里黑浪翻滚,一朵面如苦煞怨气冲天难以遏制。
阮蔚挑眉,倒是开启了正题:“你怎么来的?”
她一直很想有个能正面和‘她’交流的机会。
不过阮蔚也不着急,因为她相信自己,她相信,‘她’一定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这个机会。
恰如此时。
阮蔚等来了这个机会。
祭司多年来的谋划也派上了用场。
面对阮蔚的提问。
祭司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忽然的闭上了眼,侧耳细听。
倏尔。
祭司睁眼,深不见底的眼瞳中流露出几分满意,她轻启唇:“蜃景准备好了,随我来吧。”
她刚说完,一道奇异的光圈忽然出现在了二人面前,祭司飘着飘进去了。
祭司没有解释蜃景为何会听她的。
像他们这样有脑子的人,总是会懂的。
阮蔚失笑。
不答不问,只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这种非得掌握主动权的行为,还真是……同她本人一模一样啊。
算了。
阮蔚在心中默念。
‘她’都疯了那么多年了,自己就当让让她,这次做个倾听者就够了。
横竖都是自己策划的,无所谓。
阮蔚也跟着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