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归爱怜地摸着墨承影的脸,轻柔好似摸着小奶狗,看着沈清月的眼睛,充满挑衅。
能够护着自己的王爷,现在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沈清月想着这个连父亲都敢杀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可又不甘心因她一句话而后退,便站在原处。
沈雁归:“青霜~”
“奴婢在!”
青霜瞧着自己一个人过去威慑不足,左右看了眼,将破山腰上的雁翎刀给拔了。
刀太重,她双手握着,重心不稳,才走几步便有些颤颤巍巍。
破山真怕她砸了自己脚。
沈清月更怕,她往后退了一步,“沈雁归,你如此放肆,就不怕明日王爷醒后,拿你是问?”
“拿我是问?哼哼~万邦使臣齐聚大夏,人人敬我重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指望王爷为了你,与天下为敌?”
麟德殿已空,沈雁归回声嘹亮,“你也配?”
沈清月气得脸色涨红,又无可奈何。
“破山,将马车停到麟德殿门口来。”
破山是一声,临走将青霜手里的刀给带走了。
沈雁归将墨承影打横抱起,步步向前。
沈清月看着她,带着不服怒道:“沈雁归!强扭的瓜不甜,王爷现在根本不愿碰你,你何必自取其辱?”
“甜不甜不重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