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沈雁归蹙眉问破山,语气是真的生气,“谁给你的胆子?!敢给王爷喝这么多酒?!”
她拿帕子擦着他脖颈尚未干涸的酒水。
破山有些冤枉,他跪地委委屈屈道:
“王爷说他惹王妃您生气了,要喝死自己……给您解气。”
沈雁归:“……”
破山抬了眼皮,瑟瑟缩缩看了眼王妃,形容分外可怜。
“属下方才也劝了,可王爷说属下要是不给他酒,他就收回属下和青霜的赐婚,把青霜赐给梧州温大人。”
“他敢!”青霜脱口而出,“你个蠢东西!”
秋绥和冬禧咳了两声,几人抬起头。
沈清月慢吞吞落于人后,眼见要到殿门口,又折了回来。
“姐姐,王爷没事吧?”
“沈清月,别说我没有警告你!”
需要在沈清月面前装柔情的是墨承影,沈雁归只需要放飞自我。
她寒意森森道:“高台上位,你敢再走一步,我就以谋逆之罪,即刻将你拿下。”
“你敢!”
“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