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良苏或许手艺不错,但是人品真不咋滴。柳姐姐该清理清理门户了,免得被败坏了名声。
两人又谈论了几句关于方家的事情,天色不早,陆星战告辞回伯爵府。
良姜躺在榻上,才有空闲再次回想整件事情。翻来覆去,猛然想起方老太太与赵妈在大堂之上的争论,从床上坐起身来。
方老太太指证赵妈的几句话,良姜记得清清楚楚。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方老太太的确是重男轻女不假,对这个孩子也漫不经心,可母亲与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故意加害,以此栽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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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不是故意栽赃,方乘煦特意将母亲从阜城接到上京,这么明显的目的性又说不通。
母亲留药之时,赵妈也在场。
赵妈为什么没有将药丸的服用方法如实告知方老太太?事后又为什么刻意隐瞒此事,撺掇方老太太栽赃于母亲?她一个奴才,这样做毫无理由。
其中莫不是另有隐情。
与其凭空猜测怀疑,不如前去亲自查探一番。
推窗瞧瞧外面,夜色已深,换一身夜行衣,径直去了方乘煦在上京的宅子。
新宅。
赵妈从佟昭儿的房间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碗放凉的云吞。
佟将军正立在院子里,上前关心地问:“怎么样?吃东西没有?”
赵妈摇摇头,有些心疼:“醒了就是哭,默默地流眼泪,手里攥着孩子的小衣服不放。已经一天水米不粘牙了。”
“没有为难你吧?”
赵妈低垂着头:“问过老奴当时情况,老奴将责任全都推到了方老夫人身上。小姐应当并未怀疑老奴。”
佟将军微微颔首:“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你家小姐日后情感深厚了再失去这个孩子,低声下气地求着那良夫人救命,倒是还不如现在忍痛割爱。我也是无奈为之。”
赵妈抹一把眼泪:“老奴理解将军您的苦心,更何况,此事原本就是那方老夫人早有此心,将孙小姐当做累赘。”
佟将军颔首:“你尽管放心,即便小姐真的怨你,将军府也不会亏待你。下去吧。”
赵妈默默地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