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蛊之人即是解蛊之人,而要解子母蛊需要的是至亲之血。
当时杀蛊的人正好就在丁四身边。
谢承胤的心猛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他转身就朝外面跑去。
当时在丁四身边的人只有晏辞。
如果他想的没错,那么晏辞和丁四……是至亲。
晏辞虽然伤的不太重,可她身子太弱,还没等回到永定侯府,人就已经陷入了昏迷。
谢承胤将她安排在一个房间里,请了大夫来给她治疗。她身上的伤口不多,伤的也不深,上了药包扎起来养着便是,就是手心里的剑痕有些深,光是伤口愈合怕是要需要不少时日。
谢承胤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晏辞,安静的面容此时是眉头紧皱,手总是下意识的握起来,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打斗中没有回过神来。
他伸出手覆盖在晏辞的手上,防止她握起来的手压到伤口。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看着晏辞的神情渐渐平复了下来,谢承胤才收回手。
想到心中的猜想,谢承胤从腰间拔出匕首,在晏辞的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鲜红色的血顺着手腕流进了碗里。
接了一碗底血,谢承胤立刻就给晏辞止了血,简单的包扎过后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他脚步匆匆的往丁四的房间走去,纷乱的思绪却在脑中不停的翻腾。
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真的会是至亲吗?如果晏辞的血真的解了丁四的子母蛊,那么丁四的身份是谁,晏辞又是谁。
等谢承胤回到丁四所在的房间时,褚何正急的满头是汗,看到谢承胤进来,立刻就迎了上去,“怎么样,找到他的至亲之人了吗?”
谢承奕也走了过来,看着谢承胤手里端着的碗,里面红通通的液体让他惊诧了一瞬,“这是......”
谢承胤将碗递给褚何,“先拿去试试。”
“这可不兴试,他这种情况下,试错了就是个死了。小公子,你可确定好了?”
谢承胤心里也在打鼓,可他按照褚何所说,他见到的在丁四身边的人就只有晏辞,难不成还是地上死了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