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觉得,雷统领拥有的权利太大了吗?”

贝婧初这才正眼看他,胸中一股微微的恼怒。

抬眼后却顿了下,有一段时日没注意,这人不知是长开了还是打扮过。

少年还未完全长成,眉眼俱是青涩,但已经能窥见以后俊美无俦的影子。

没有技巧和氛围感,就是硬帅。

贝婧初微微移开目光,忽视掉自己起的一丝色心。

胸中的怒火未消,但稍稍压住了一点,给长得好看的人匀点点耐心。

不过色字头上一把刀,有的人是带毒的,碰不得,而且他们都太小了。

她轻咳一声,正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不给孤一个完美的解释,孤可以治你进谗言,离间忠臣之罪。”

珑守嘴角紧绷,自从上次挡刀被提拔之后,他就一直在原地踏步。

那个许承昼仗着职务之便和幼年同窗的情义,天天往太子身边凑,像个苍蝇一样烦死了。

他没有那么好的家世,家人直接铺一条平平坦坦的路,他想要的,只有自己争。

权势、地位,和她的眼中的一席之地。

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