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服:“我发现,与其交太多朋友,活到最后一个个送走,每次都得伤心一次。”

“还不如多结几个仇人,每次葬礼都值得放次爆竹。”

“......”

这精神状态,说没事谁相信啊!

周欢酒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有多么美妙,试图给贝婧初她们也灌输一下自己的逻辑。

“但是吧,如果我走在仇人前面,不是也让他们高兴一场吗?”

“所以干脆不交朋友,也不交仇人了,”

她一拍手。

“嘿,我可真是个天才!”

贝婧初和贝婳对视一眼。

完了,病入膏肓了。

两人十分默契地拉着周欢酒就往外跑。

李娘子在一边拐角处走出来,欣慰地笑着。

两人把周欢酒拉出来听曲,楼下的伶人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

贝婳弄脏了裙子去马车上更换。

雅间里,周欢酒突然问:“初初,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怪你?”

“怪你没有救下他。”

贝婧初一顿,没有接话,但也没有否认。

她确实感觉到,她们之间没以前亲密了。

若是自然地疏远,她还可以认为,是大家各自努力,顶峰相见,没有像幼时那么多时间聚在一起玩闹,但心是从未疏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