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吩咐人把二人和李宗架走,在他们耳边悄声威胁:“再来闹事,弄死你们。”

边说着,边拍李尚廉的肩膀,在外人看来,像是好心地安慰他们。

李尚廉被吓懵,老实下来。

夫妻二人回去,看着被败光的家产。

儿子还在一边对着桌子好奇,然后啊一下啃了上去。

夫妻狼狈为奸的时候分外和谐,一到失败了又开始互相指责。

“好好的,你去和周欢酒他们断什么亲?咱们家就这一门有出息的亲戚了。”

李尚廉被气疯了,指着一边啃桌子的李宗就骂回去:“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要不是为了他,我会和自己的亲阿姊闹这么僵吗?”

“说的好像我不是为你生的儿子一样,怎么,宗儿有出息的时候就一口一个我的儿,像是多慈爱一样,现在成了傻子就说是我儿子,和你没一点关系是吗?”

两人撕打起来。

挽园里,李宗被送走后,贝婳和贝婧初留下来,拉着周欢酒出去吃茶散心。

自从那件事之后,周欢酒除了必要的朝会和点卯,一直窝在家里。

周欢酒哭笑不得。

“我没事,没自闭,也没有一直伤春悲秋。”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人说话,不想应酬,不想撑着笑脸去交际。”

“反正我有一身本事,前途也不靠谁去提拔。”

贝婳:“我不信。”

贝婧初:“我......这个理论我倒是相信,但是用在你身上我是不信的。”

孩子以前是个夺活泼的人呐!

她忍不住拉着周欢酒的肩膀,试图把她脑浆摇匀然后重启。

周欢酒被晃得快吐了,艰难地从某人谋杀的爪子下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