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也买了单,一手拎着袋子一手牵着零陆,俩人往睡衣店走去。
“:我之前和你商量事情你从来没答应过,今天怎么松口了?”
“:被你的好口才说服了。”
“:真的假的?”零陆侧着脸狐疑地盯着顾知也。
“:你之前和我商量的那些事情都是把别人放在你前面。在我心里,你大于她们,所以我不答应。”
“:这次不一样,你在切实为你自己考虑。我要是说不,那不就是忽略了你的感受强行把我的想法加在你身上。”
“:我开心了,你开心吗?如果你不开心,这样做就没有意义。”
俩人一边走一边小声交流着。
零陆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捂住心脏,皱着眉头瘪着嘴感动地喊了声,“噢,顾知也。”
顾知也被她的表情和语调逗乐了,浅笑着亲了下零陆的头发。
零陆大腿磨破皮的地方被裤子的布料擦得生疼,她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顾知也陡然停下步伐问,“怎么这么走路?”
“:我怎么走路?”零陆不自知地问道。
她完全没意识到,由于裤子和伤口摩擦时产生的疼痛导致她走路时会下意识把两条腿叉得很开,逐渐走成了外八。
顾知也用询问的目光紧盯着她。
零陆懊恼地小声讲,“不知道什么时候磨破了,刚刚试衣服的时候才看到。”
“:哪个地方?”
“:大腿内侧。”
顾知也真是不好说她什么,大腿内侧应该是上午骑马磨破的。上午磨破的晚上才发现?她都感觉不到痛吗?
“: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他往身后十几米外看了一眼,两个保镖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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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太太。”
“:需要什么和他们说,我很快回来。”
“:嗯。”零陆乖巧地点头。
顾知也离开后,其中一位保镖问,“太太,您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