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零陆没精打采地讲,“你为什么要那么凶。”
“:我不是在凶你,我是担心你。”顾知也语重心长地讲。
“:徐家的人我不管,我也不关心,我只在意你,我不想你因为他们家的事情受到任何伤害。”
零陆的脸颊红扑扑的,使得她看起来很单纯。
“:我知道了,但是为什么你说的这些话让我感觉她们家好像立马就会大难临头一样。”
“:老婆,这是徐家的人该关心的问题,不是我们。”
零陆咬着下嘴唇,没有出声,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彻彻底底的袖手旁观。
但是经历过徐央央单身派对那晚的事情之后,零陆也确实不想和她再有任何往来。
纠结、矛盾的情绪拉扯着零陆导致她疲软萎顿。
……
次日,零陆起了个大早坐在沙发上看着顾知也收拾行李。他出差极少带行李,一般都是让助理在那边准备好。
而收拾行李的这个行为让零陆对俩人即将分开半个月这一事实有了更加真实的感触。
她的双臂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脸埋在臂弯里面,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让她感到有些伤感。
顾知也眸光复杂地看着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起来的零陆,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向她。
他俯身把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搂住零陆的腰,胸膛挨着她的脊背,低头隔着衣服亲了下她的肩膀。
“中途有个双休,可以飞回陪陪你。”
“:才不要,飞来飞去多不安全。”零陆气嘟嘟地讲。
顾知也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我老婆真会体谅人。”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老觉得你在阴阳我。”零陆转过身,缩起腿,抱着膝盖道。
“:怎么会,我哪敢阴阳你,待会儿你嘴一撅,撅得上面都能挂个桶,又不讲话。”顾知也调侃道。
话讲到一半被零陆气急地打断,“我哪有,我什么时候嘴撅得能挂个桶了,明明就是你太烦人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我晚点回来好了,省得你说我烦你。”顾知也佯装伤心,他直起身体欲继续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