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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出口的台阶向上走。

“你们是我制造出来的灭世工具，这点你应该知道吧？你曾在回忆里见过我。”

涅摩妮娅同身旁的渔妇说道。渔妇曾在过去中见过她。

——知道个鬼，

渔妇心想。

渔妇与陈冬蛾都是涅摩妮娅制造出来的。

“以人类的概念，我应该算是你们的母亲。”

涅摩妮娅随口说道。

“我应该感谢你吗。”渔妇低声说道，语气意味不明。

“比起感谢我，你们更应该感谢你们自己。”

涅摩妮娅停下脚步，将手中的烛台举到渔妇面前，

“你所承受的一切，对得起你所得到的一切。平心而论，难道你更想作为一个实验品死在研究院里？”

话说得没错，可后半句话渔妇实在无法苟同。她当然不想成为一个实验品死在研究院里，可话听起来就像在说‘你得到的已经够好了，你还在抱怨什么’一样，但涅摩妮娅的话确实没有这个意思，她只是通过举例来安慰渔妇不怎么好的心情。

渔妇现在的结局确实比那样糟糕的结果更好，不至于连面对一切的机会都没有，但渔妇仍旧对这件事情及那段长及她三分之二生命的时光感到介怀。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