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紧贴着头皮的奇怪虫子,诡异虫子的嘶叫声刺耳,生长在虫子身上的头发被渔妇提在手里,罗阙直接摔倒在地上。
渔妇将虫子旋转一圈,用力往墙上砸去,虫子直接被砸死了。
罗阙:“这...这是...”
“这是什么东西?!”琴明朗比罗阙先说出这句话。
罗阙对这是什么东西完全没印象。可她忽然想起来一样东西——罗婵送给她的假发。
罗阙是长发,罗婵曾让她不要留长发。她非要长发的话,她就给她一顶假发。
假发在罗婵送给她的第二天不见了。
罗婵不喜欢留长发,年已中年的她剃着寸头穿着黑背心,她还很喜欢锻炼和纹身,身体强壮且身上有着许多诡异的黑色纹身,罗阙每次见她时她不是在抽烟就是在喝酒吃烧烤。
她变得与罗阙幼年记忆那个眉眼忧虑的脆弱妇人完全不同。
她往她家门口一站,她以为她是什么黑社会老大,罗婵不仅整天不见人影,她们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面,她和罗阙父亲的关系也像陌生人一样。
罗阙其实很不喜欢接触这类人,可一想到她是她的母亲,她也只能接受了。她不知道罗婵对她是什么想法,她似乎不怎么在意她,罗阙对她说不上讨厌或喜欢。
罗阙也没有立场指责她。因为罗阙也知道,她自己也没关心过她会变成这样子的原因。
——罗婵...想要害她?
这是罗阙的第一反应。
谁家正常人送的假发会变成虫子攀附在头皮上啊?!
姜瀛月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幕。姜娼炎回到自己身体里去了,姜瀛月重新掌管自己的身体。
“你们想活下来吗?”
姜瀛月对她们说。
“想。”回答姜瀛月的是一名青年。
如果她不想活下来,她就不会跟着她们离开。
她甩开了同伴的手,扑通一声跪在姜瀛月旁边:“我不想死。”
她的脚上只有一双临时扒来的鞋子。
姜瀛月记得她,她是唯一一名活下来的女病患。
姜娼炎杀完人后,即使她也很害怕姜娼炎,但她还是要冒着惹怒姜娼炎的风险从死人身上扒下一双鞋子和一件外套穿。
不然以医院地面的情况,如果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感染病毒的话是真的危险。医院的拖鞋在逃跑的时候更是拖累一样的存在,单薄的病患服也很容易被丧尸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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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通一声跪在渔妇两人面前。
“请你们收下我吧。”越刑山把头低得很低,冷汗直流,但她的却很大“是我之前不识抬举有眼无珠愚蠢自大,请你们不要计较这些,只要你们能让我活下来,我什么都能为你们做,我还不想死,我想活下来!”
越刑山一下说了这么多话,她弯腰不住的咳嗽,她捂住嘴想要克制住咳嗽却越咳越猛烈,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青年单瘦的背部也越压越低。
没人在意她的死活,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即使越刑山跟随罗阙她们离开了,她也无法保证她们会不会抛下患有慢性气管炎的她,她就是个拖累。
渔妇和姜瀛月都没有要扶人的意思,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