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通了又能如何。本来梦对穆少天就不抱有什么希望。
还以为这一次,能掌握属于自己的主动权,不会再被伤害到。
殊不知,人家的陷阱,早在两年前就布置好了。根本没有把你考虑在内。
此时此刻,什么爱与不爱,站不站在身边,换不换位思考,都已经不重要了。
梦自嘲的狂笑起来,然后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
她内心只有一种感受,恐惧。一种颠覆了自己认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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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吊瓶已经打完,护士刚好进来换药水。
梦的泪已经干涸,只留下鼻尖浅浅的粉红。
护士离开后。梦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又怎么了?”白曦之的话说起来很不耐烦。但实际上他正在举手摆停了会议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