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生对于汪岑说的比较满意。
除了陈皮,就剩下张日山那个狗腿子。
他这些年躲在新月饭店不敢露面,寿生不得不防备他是不是在谋算什么。
毕竟是跟在张启山身边的副官。
姓张不命硬的都死在了东北,张日山不光命硬还跟着张启山学了十成十的。
寿生顺着窗户将烟头扔了出去,他手上戴着汪邺从凤冠上扣下来的手链。
以前的东西就是好,别管它在地底下埋了多少年。
阳光一照,五颜六色的珠子闪着光,比宝石还漂亮。
汪邺也是败家。
手上想着想着就想笑。
车子开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寿生停在饭馆点了一大桌子的菜。
寿生看了眼汪岑,笑着道:“汪邺报销,使劲吃”
汪岑笑了笑,看着桌子上的八道菜有三道都是鱼,心中不可避免的暖了起来。
先生……还记得他爱吃鱼?
寿生不知道汪岑想的,他要是知道估计得笑他自作多情。
因为这家店的特色就是鱼,菜名起的花里胡哨。
寿生吃了一碗饭,他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痂已经掉了,剩下一些淡粉色的疤。
寿生开车狂野,晚上就到了北京。
他是真不委屈自己,找了个超级豪华酒店住下。
汪岑总能听汪邺说跟着寿生肯定吃香的喝辣的。
他之前没感觉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