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岑被砸的破头血流,眼前阵阵发黑,一股腥甜从喉咙上涌,他一口血喷了出来。
陈皮见状,嫌弃的皱了皱眉,抬脚给汪岑踹到墙边。
陈皮的声音不怒自威:“问你最后一遍,你和寿生是什么关系”
“……咳……咳、他……他是、我干爹……”
汪岑的声音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陈皮忽地沉默了。
他怀疑的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汪岑。
第一感觉“就他?”
第二感觉“完了”
陈皮感觉汪岑说的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概率是真的,因为无论借谁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冒充寿生的干儿子,再说如果是谎言,一戳就破。
他晚上背着寿生出来,把人整的半死不活,这不完了吗。
陈皮心里这样想,但面上上如同泰山,稳如老狗。
他点燃了一根烟,汪岑费力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清晰。
陈皮打量了眼面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的汪岑,陈皮罕见的无计可施。
寿生的干儿子,寿生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寿生的干儿子不就是他的干儿子吗。
陈皮沉默的半蹲着靠近汪岑,汪岑见陈皮过来,谨慎的往后退了退,他一动浑身跟针扎得一样疼,这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