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寿生清醒了几分,有些好笑问道:“哪个上头的指令,等爷出去一窝端了他”
牢头哭丧着脸道:“张大佛爷身边的副官,亲自来说的”
寿生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不过还是不当回事。
“行了,我知道了”
他手指点了点,无形的压迫感在空中散开。
“给陆建勋传个信,让他看着办”
牢头连连称是。
寿生打了个哈欠,翻身睡觉。
牢头想起来他上午听的八卦。
昨天晚上,这位爷摸黑砸了好几个九门的堂口。
天一亮就被送到牢里,一整晚没睡,难怪困成这样。
牢头啧啧称奇。
怪不得张大佛爷不放他,原来是这么回事。
在长沙敢跟佛爷和九门作对。
我的天啊,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疯子。
木床上的少年年纪不大,眉间红痣殷到仿佛要滴血。
一张脸,让人忍不住惊叹,长得真他娘的伟大!
能用伟大形容长相的,他绝对是第一个。
此刻,北城军官的书房门被敲响。
陆建勋听到消息差点一口气撅过去。
“他去砸九门的招牌干什么?!”
刘副官一板一眼回答:“生爷说,和他抢生意的都得死”
陆建勋血压飙升,他扶了扶隐隐作痛的脑袋。
“这死孩子”
半晌,他叹了口气:“备马!我看谁敢不让他出来”
此刻,大牢内的寿生睡的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