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外面喊道:“皇城禁卫军何在?”
一行人齐刷刷的冲了进来,全部单膝跪地:“见过小王爷!”
裴东来吩咐道:“从今天起,你们就守着驿馆,好好保护北狄太子,直到他痊愈为止。”
鱻国的官员们,你看我我看你,这会不会太过分了?
这不是变相的囚禁吗?
拓跋太子的蛋都碎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痊愈的一天?
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还是第一次,给远道而来的使臣打一顿,再软禁起来的!
这不会不会激怒北狄皇帝?
北狄的使臣们听到裴东来的吩咐,一个个脸上铁青,只觉得这鱻国的官员,堪比土匪头子。
无比的绝望之下,他们心里又怨恨起来自家太子,他为什么不知道收敛一点。
裴东来带着人匆匆离开,一来一回间,高高在上的北狄太子就变成了被软禁起来的质子。
“你们鱻国欺人太甚了,我父王不会放过你们的!”拓跋浚气的破口大骂,只能无能狂怒。
此刻的他,心里十分恐惧。
......
永福宫里。
太后娘娘听到白芷的述说,揉了揉眉心,这些孩子们,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这贵客千里迢迢而来,还没有坐下来吃一顿饭,怎么就把人给打残了呢?
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是鲁莽之辈,更相信自己儿媳的聪明才智。
有她在,相信如果事不可为时,她肯定会出声阻止。
从金銮殿离开,南宫承回了勤政殿,苏暖则回了凤栖宫。
太阳落山时,南宫承放下手里的蓝笔,动了动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