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南都记在了心里。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傅砚池这样了。
一边胃穿孔,一边酗酒。
一边醉酒,仿佛神志不清的样子,又一边将一切都运筹帷幄。
“傅爷,再喝,我只能强制送你去医院了。
原本医生还不让你出院的,你这样,真不行。”
傅砚池:“少管我,去安排你的事。”
尹司南哪敢离开啊,叫了人过来守着傅砚池,万一有吐血这种情况,立马叫救护车。
这酒,是拦不住。
尹司南自己到一边去打了徐景好的手机,依旧是无人接听,于是只能先开展工作。
尹司南动作很快,傅砚成似乎很早之前就已经有所计划,如今只需要做最后一步,就能将牵制自己的那些事情全部连根拔起。
周逾白全部注意力都在为徐景好奔波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傅砚池那边已经准备好了针对他的大礼包。
毫无意外的,傅砚池第二次胃穿孔,大半夜人被送进了医院。
催吐,打针,前一天的流程全都走了一遍。
尹司南都已经看不下去了。
等在外面到时候还在悄声嘀咕:“又不是老婆跟人跑了,他疯了一样折磨自己,这是干什么啊?”
话一出口,尹司南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天爷,可千万别叫他猜中了。
真要是徐景好跟周逾白好上了,傅砚池真得疯!
这几年来,他费尽心机和手段,才把人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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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是被周逾白那小子截胡,当真是要了傅砚池的命了!
周逾白再次看到傅砚池被送回了医院。
周逾白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傅砚池又胃穿孔了。
尹司南忙前忙后还不知道傅砚池折磨自己的原因,可周逾白心里很清楚。
傅砚池这是受了大刺激了。
那天晚上,他做的局,是起了作用了。
可是,傅砚池这也很明显是伤心过度,气愤过度了。
看到傅砚池这样,周逾白倒是有些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
可是,那个人是傅砚池,周逾白跟他恨得牙根痒痒。
只是冷眼旁观,到底也没有解释。
傅砚池两天三夜都在醉酒、催吐和挂液体中循环度过,至今也没有找过徐景好。
而徐景好这边也被困在医院进行保胎。
好在,情况算是不错,为了宝宝,她也算是能够开解自己。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也不哭了。
宋嘉栩还在旁边劝慰:“徐小姐,许女士她生病了。
如今你身体状况已经这样了,不如以后,就不回去了吧?”
徐景好:“其实我早就已经放下了。
我们徐家,四分五裂的样子,我也接受了。
就连我生病了,都没办法告诉他们。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好失败啊。”
前几天,她还有一些求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