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逾白,我都跟着被你弄得脑子不好用了,这大晚上的跟着你发疯。”
周逾白:“查到了吗?”
陈姝意指了指钟表:“周大医生,麻烦你稍微有点时间观念好吗?
行了,处理好了伤口,你就赶紧回家去吧。
我要休息,明天还要去律所开工。”
周逾白也才想起,他好像确实是太激动了。
“抱歉了,你查到之后,能立马告诉我吗?”
陈姝意深吸一口气:“行,周大医生。”
周逾白在陈姝意家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之后就离开了。
原本陈姝意也是怎么都不相信傅砚池和徐景好之间离婚还能有什么问题。
可是周逾白着急的样子,也不是可以装出来的,陈姝意就有些信了。
傅砚池确实是有能力有手段,搞不好,离婚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了。
陈姝意倒不是怀疑自己的专业能力,而是傅砚池这狗东西,当真是诡计多端。
——
傅砚池这会只觉得自己耳朵也很红很痒,不知道是不是周逾白的拳头给打坏了。
给尹司南打了电话之后,尹司南就已经出来了。
知道傅砚池和周逾白两个人打了一架之后,已经匆匆赶来,车子就跟在傅砚池车后。
可是傅砚池开车的速度极快,飞奔回他自己的别墅之后,尹司南赶来才看到傅砚池脸上已经干了的血迹。
大半夜把家庭医生也叫了过来,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之后,才稍微安心了些。
尹司南:“傅爷,这是怎么了,不至于非要这样大打出手吧?”
傅砚池手上动作利落的开酒、倒酒、喝酒,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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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司南劝都劝不住:“傅爷,你脸上还有伤,要不还是别喝了吧?”
傅砚池一言不发,将酒杯里三分之一的酒一饮而尽。
接着继续重复倒酒的动作。
尹司南直觉不好,这是出了大事了。
一般来说,傅砚池一向都是把各种情况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他自信一切都可以解决。
可明明自信,不至于一个人在这伤神喝酒啊?
“傅爷,出什么事了,要不,我去解决解决?”
傅砚池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尹司南知道了,得,他这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傅砚池在周逾白家看到的那一幕,此刻在脑子里面反复的回放。
他一闭眼,就是地毯上,脚边的女士内裤。
再一闭眼,就是徐景好在宴会上穿的那条独一无二的礼服。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尹司南已经意识到问题非常严重了。
悄悄走到一边,去问跟着傅砚池的保镖。
保镖只是告诉了尹司南路线,看到周逾白家之后,尹司南只觉得麻烦了。
“难道说,徐小姐住在周医生家里?
不应该啊,徐小姐一看就和周医生不是那层关系的。”
保镖也不敢多嘴,他们今天晚上跟着,傅砚池却没让他们跟着进小区的。
尹司南:“你们怎么跟的傅爷?
傅爷给你们开薪水,是让你们看着自家老板挨打而袖手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