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天看见周逾白,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忽然想起,我十六岁那年夏天,有个男同学送了情书和玫瑰花给我,你也疯了一样,撕了情书,揉碎玫瑰,却疯了一样的吻我。
傅砚池,原来,你一直都爱着我呢?”
徐景好脸上的妆还脱出了泪痕,可是此刻她的笑容,却带着蛊惑的邪魅。
一种反差在她的脸上,越发变得奇妙不已。
傅砚池半蹲在她床前的样子,也像极了她的裙下之臣,臣服于她似的。
可傅砚池的脸色,却并不好看。
这三年来,他心里装着深深的仇恨,从没有一刻去想过自己是还爱着徐景好的。
他给她的,是折磨,是空房孤寂,是脱离这个社会,
成为一只只会花钱的金丝雀,从此以后便逃离不了他给的金丝笼。
爱她?
绝无可能!
“徐景好,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知道你是什么吗?是我的财物,是我的附属,是我报仇成功的标志和象征。
我一直爱着你?
一个亲眼看着自己父亲跳下楼,全身骨头摔得粉碎的人,还会爱着自己仇人的女儿吗?
徐景好,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娶你的意义,就是要你每年在我父亲的忌日给他下跪磕头。
至于周逾白,他想从我身边解救你,做梦!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从我的手里抢走财物,毁掉我的杰作,明白吗?”
傅砚池明明是半蹲在徐景好的面前,明明是他抬头仰望着徐景好,明明是他作裙下臣的姿态,却分明地从气势上狠狠地压制了徐景好。
徐景好原本就是个虚架子,结婚前她就已经和周景年失联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