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沈昭月松开了口,嘴边挂着一丝血迹,她抬眸看去,是谢长翎!
随后,“咚——”的一声,刚才那企图欺辱她的狂徒倒地不醒,一个小厮跪在了两人面前,“公子,此人如何处置?”
沈昭月转头看过去,这小厮看着有些熟悉,未等她回想起来,就听得谢长翎吩咐了一句:“押去暗牢。”
谢长翎万分庆幸,他派了暗卫看护着她。太过绝色的女子,该是需要人护着才行。唯有他,能护着她了。
沈昭月不知何为暗牢,却暗自希望那人能得到十倍百倍的折磨,她并非心善之人。可现在,身上热气升起,玉兰香气涌入鼻尖,她几乎贪婪地从男子身上汲取着凉意。谢长翎今日穿了一身蚕丝冰织的水蓝长衫,质地轻薄,触感清凉,最能缓解夏日的炎热。
他被怀中的女子磨蹭着,脸上泛起了微红,他低下额头,贴上了她的额头,很烫,他问道:“你中了药?”
“王嫣给我下了药,二公子,我想要。”沈昭月本以为这药物不过是激发情欲罢了,她忍忍就会过去,毕竟上一次谢长翎被下药后,亦没有对她做出侵犯之举,只占了她些便宜罢了。
可此时,沈昭月逐渐感到自己的意识被吞噬,浑身如浸入了炙热的泉水之中,热气蒸腾,口干舌燥,与其双手被捆绑着无处发力,她只能靠在谢长翎的胸膛磨蹭着身子。
“只一次,只一次就好。”她娇喘出声,喃喃昵语,一字一句都激荡在谢长翎的脑中,让他亦是难以自制,腹下起了反应。
谢长翎望向怀中的人,眼底虽充满了欲望,可语气却满是怜惜,他想要她,但绝非此时,他尚且不至于到这番趁人之危的地步,他有自己的矜持自傲,他有自己的君子之风。他哄了一声:“乖,忍忍。”
侯在一侧的小厮被自家主子的声音震惊不已,这女子何许人也?竟能让冷血无情的大理寺卿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