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谢长岚一般,男人只一味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将她当作可随意玩弄的女子。哪怕是人前如君子的谢长翎,也不过是个心思龌龊的男人罢了。
沈昭月僵住了脸色,眼中饱含愤怒与无助,她厉声回道:“二公子,我不为妾。”
谢长翎的脸色煞那间冷了下来,她的回绝,让他手中的玉佩变得像个笑话。这是谢家的家传玉佩,唯有嫡子才有,亦是谢老太爷亲手雕刻,意义非凡。此外,谢长翎对她的贪心感到了一丝失望,他本以为沈昭月是真心爱慕他,而非贪恋他的权势,以她的身份只能为妾,她若是连这一点都不知,就来勾引他,实在是蠢笨。
心中赌了一口气,谢长翎径直将那块玉佩扔在了床边,冷下了脸色回道:“沈昭月,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动了心,但他不会放纵她的贪心。
妄想?她妄想什么了?
沈昭月被他的话,气笑了,竟是脑子一热,毫无忌惮地骂出了声:“谢长翎,你有病吧!”
谢长翎不愿再从她嘴中,听到任何一句让他不喜的话,男子高大的身躯前倾,用嘴堵住了她的话。
他竟又这般肆意欺辱她?沈昭月再忍不住,从被中抽出了匕首,一把刺向了他的胸膛,却在一瞬间被他握住了匕首。左手握住了刀刃,掌心划破,一滴滴血迹流下,沾染在了靛蓝色的被套上,留下点点深灰色的印记。
谢长翎垂眸看了一眼掌心的匕首,他不过亲了她一下?她竟是要他的命?为什么呢?他一向无法理解那些居于后宅的女人心思,正如他父亲的小妾,即便母亲已经无视她们的存在,可她们仍旧上赶着在母亲面前碍眼,甚至设计害她。
他忽而没了与她周旋的心思,他懒得去猜想沈昭月的心思。只一点,他十分明确,他既看了她的身子,就会对她负责。除了他,沈昭月亦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收起你的心思。等广陵的事情了结,我会带你入京。”一语定论,那把匕首被他从手中抽走,沈昭月被那一片鲜红吓了一跳,她有些后怕,她太冲动了。她不敢想若是匕首真的捅进了谢长翎的胸膛,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