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喝茶和求神一个道理。再说了,这沈家的状元茶确实好喝,提神醒脑,这夜里能多看两本书,就值了!”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中,一个穿着布衣的考生站了出来,对着沈昭月拱手道,“东家,小子赵戌,要三两状元茶。”
“李掌柜,记账!”沈昭月从一侧的货架上撑了三两茶叶包好,递了过去,“谢赵公子光顾!”
赵戌将银子递过去,笑呵呵地提着茶包就走了,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那小子刚才还排在最后头哩!他借机插队!
一时间,沈氏茶坊又恢复了热闹,一群群挤挤攘攘,竟是将那张二河给挤到一边去了。
“哎呦,你们!你们!”张二河摔了屁墩,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喝多了实在晕乎。
沈昭月连忙让店里的伙计将人扶起来,而后又包了二两新茶递了过去,“张公子,我知你今日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只是想找个地方,撒个气。这样,咱们诚心交个朋友。等你三年后再来,咱们茶坊内的新茶随您挑二两,可行?”
面前的女子柔声相问,句句为他着想,便是刚才自己摔了,她还不计前嫌地将他扶起来,张二河心中有气,却也知不该与女子为难,一时愧疚,竟是猛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我今日,是犯了混!”
“张公子,人人都有一时想不开的时候,想开了就行。”他并非故意为之,沈昭月不愿与他计较,劝道,“公子不如早些回家,多陪陪父母也好。”
张二河点了下头,可这送的茶,他实在没脸拿,提着酒葫芦就跑了。
陆恒墨“呵”了一声,“倒是有些能耐。”
神情一转,他挑眉朝着谢长翎说了句:“我瞧这沈姑娘不错,不如你将她说与我?要是可行,我明日就去谢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