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字迹潦草,一看便是故意为之,以免被人认出。姐姐说已探查了眉目,定然是有了好消息。只怕是外在行事打点太多,须得多备些银两才行。信纸点燃,一把火烧了干净。
“你身子差,怎能贪凉!”被沈昭月这么一说,如意赶紧去后头拿了一件薄毯出来,披在了沈昭月的身上,“先盖着,不准拿下来。”
如今都快五月了,又在屋里,沈昭月顿时觉得她有些过于大惊小怪了,可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因而苦笑了一声,还是披上了毯子,“给陆家备好的及笄礼,什么时候送去?”
“七日后送去,正赶在及笄礼前一日。送过去,就正好放在礼厅内,不占地方。”如意回着话,将包好的礼盒拿了一个过来,“你瞧瞧,这些可行?”
“可。”沈昭月查验下其中的物件,“仔细每一个都要检查了,且不可多了少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如烟皱鼻哼了一声,“我啊,都挨个查三遍了。”
正说着话,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什么状元茶,都是骗子!就是些没人要的陈茶,换了个名头罢了!”
沈昭月将账本塞进了如意手中,“快收好。”
对面的谢长翎见一醉汉闯进了茶坊,陡然站起了身来。
“咋了?”陆恒墨被他一惊,匆匆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