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簪子扎进了血肉里,痛感暂时抵过了迷药的影响,可若是被困在此处,定是不行。
王嫣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后退了一步,她没想到沈昭月竟然会刺伤自己,鲜血渗出手臂,被靛蓝色的绸衫遮掩了颜色,“七郎,快出来,她,她疯了。”
王嫣绕到了屏风后,将躲在柜中的谢七郎拉了出来。谢七郎本是满脸的期待,搓着手直奔沈昭月,可看到她拿着一根簪子扎进手臂,顿时心下一惊,连忙劝道:“沈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要她清白的玩笑?
沈昭月腿软,只能强撑扶着墙面往门口处走,香叶还在外头等着她,思及此,沈昭月正要张嘴喊人,然而一个“香”字还没喊出口,谢七郎已是整个人扑了过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了她的腰,如泥鳅一般上下滑动。
“唔唔——”沈昭月挣扎了几声,手臂上的疼感远不及此刻心底的悔恨,她一时心软,害得自己落入这般境地。
王嫣勾起嘴角,笑了一声,等今日过后,沈昭月也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罢了。大夫人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