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和发色复制一样遗传就罢了,没想到做饭本领竟然也遗传?
不是……那镜沉安那一部分在哪呢?就光是性格啊?
“奇妙啊……生物学……”
他喃喃着。
“啊?你说什么?”
镜流歪了歪头。
“没事……”
渊明摇了摇头。
……
渊明没去簧学的第二天,镜流回来就带了张被揉搓的稀烂的纸。
这个不算是镜流亲手带回来的,是她翻笔记的时候掉出来的。
从那张纸上就能看出写这个的人到底经历了多么复杂的心理上的天人交战,耗费了多大的心力才将这个东西写好,也没敢亲手交给镜流,而是将其夹在了笔记的书页里。
镜流回家给渊明看笔记的时候,那张纸就随着她的动作飞出来。
渊明挑眉,看着那张纸正好飘啊飘啊飘……直到盖在他手上。
镜流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从你笔记里飘出来的你还问我?”渊明有些无奈,打开纸看了看。
他挑了挑眉。
“是什么啊让我看看?”镜流凑了过来。
渊明轻笑一声,将纸递给镜流。
“这是什么啊……”镜流看了半天都看不明白。
“情书吧?”渊明笑着将自己的笔记翻开。
镜流歪了歪头,将那张纸团了团扔在纸篓里。
“怎么直接就扔了?”
“没什么用,作业没做明白呢就开始写这些东西。”镜流撇了撇嘴,“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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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明点点头,只是笑着。
信任和自信。
他相信现在的镜流不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同时也自信。
他们可以随便写。
他现在一没有身份去管,二也管不了别人喜欢镜流。
但是等到镜流哪天开窍了,那些人也不存在和他同台竞争的资格。
镜流以前就说过。
她不喜欢谁喜欢谁是她的权利,别人她管不着,也没人能管。
这个年纪的少年表达自己的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或者说无论做出什么抽象举动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日后想起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会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渊明笑着将作业本合上:“我写完了。”
“啊……你怎么写的这么快啊?”镜流拉着长音哼唧着,“不行,你得在这陪着我。”
“行啊。”渊明点点头,“我去给你弄杯热羊奶?”
“不用了……”镜流揉了揉脑袋,“现在的作业越来越难了。”
渊明看了看她的作业,微微皱眉。
确实很难了。
和他们两个之前学习的那些已经变化了不少。
当然这是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学习的脑子,更别提渊明都没听上课。
“说起来,今天青青还问我你怎么样了来着。”镜流微微偏过头看着他,“要告诉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