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你好自为之吧,兄弟我已经尽力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敷衍道:“抱歉,好玩嘛。”
“我是想假装成工藤,吓大家一跳,果然还是被拆穿了!”
“咳咳,现在继续回到调查上来。”目暮警部宣告这场闹剧收场。
“饮料是死亡的浦田先生自己买的吗?”他问向几个坐在旁边位置上的人。
“不,是我买的。”一个穿着打扮有些偏中性,外套有着兜帽的短发女生轻声道。
她是和死者一同来的同事,名为鸿上舞衣。
“我在那边的摊位上买了四个人的饮料,然后帮大家带到了座位这边。”
“接着我把东西都交给了三谷,然后就去洗手间了,对不对?”她问向身边的同伴。
三谷阳太是个不逊于目暮警部的胖子,同样也是死者的同事。
“那么就是你把饮料拿给浦田先生的?”目暮警部盯着这个和自己伯仲之间的胖子。
“不,她让我把东西分给大家......”三谷阳太摇了摇头。“但我只是留下了自己的乌龙茶和鸿上的咖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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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一旁的野田梦安:“剩下两杯的是她分配的。”
“是的,三谷把我的柳橙汁和浦田的冰咖啡交给我,我再将冰咖啡交给浦田的。”野田梦安确认道。
“不是我主动给你,是你自己从我手上拿去的......”三谷阳太强调。
“这有什么差别吗?”野田梦安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
“抱歉,可以请问一下几位跟浦田先生是什么关系吗?”高木警官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拿着小本本问道。
还是鸿上舞衣站了出来:“我们是这里的毕业生,而且都曾是戏剧社的。”
“刚好大家又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所以每年都会固定一起来看表演。
三谷阳太有些戚戚地说:”没想到浦田他会遇到这种事。
“他本来还很高兴自己的学说有可能被认可呢。”野田梦安也默然。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可是为什么你一个人去买饮料呢?”
“一个人拿四杯饮料应该很不方便吧?”
鸿上舞衣解释:“因为来看戏的人有很多,所以我让大家先去找位子。”
她回忆道:“本来浦田有想来帮我的样子,可是半路却突然脸色难看的回去了。”
“大概是因为我在那里买东西吧。”一道平淡的女声从一旁传来,一个留有刘海,短发齐肩,面容清冷的女生走了过来。
“啊,彩子小姐,你是这里的学生啊?”
野田梦安看到她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鸿上舞衣同样震惊地看向蜷川彩子:“怪不得我觉得她挺眼熟的。”
“你们认识?”目暮警部看着这几人。
“嗯,她是我们医院院长的女儿。”野田梦安回答道。
毛利大叔眯起眼睛:“那么把他们四个人的饮料装入杯中的......”
“就是我。”蜷川彩子毫不避讳地点点头,表情波澜不惊。
“原来如此,换言之,能够杀死死者的凶手,就在你们四人当中。”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们。
“等一下,怎么会怀疑到我身上!”鸿上舞衣急忙说道,“我和他可都是买的冰咖啡,如果要下毒的话,我应该自己来分配饮料防止误食毒药吧?”
目暮警部审视着她:“可是如果两杯都下毒,你又不喝掉的话......”
“我可是全部喝掉了!”她将自己的空杯子亮到目暮警部面前,里面确实已经没有咖啡,只剩下几颗没化掉的冰块滑动着。
“也有可能是你倒到洗手间了?”毛利大叔步步紧逼。
“不是都说了,我把饮料都给三谷后才去的洗手间,后面表演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了。”
没有再多关注那边的问询,服部平次蹲在尸体旁,先是检查了下尸体的失温情况,随后捡起那只空杯看了看。
在杯子的盖子上写有“冰咖啡”的字样。
是为了方便分发,可以不用打开盖子就分辨出饮料内容吗?
他将这个想法暂时留存在脑子里,转而看向杯子内部。